2011年10月12日 星期三

0 or 1

有時,覺得人怎麼那麼難改變?
根深蒂固地習慣,說了二十年還總是改不了拖拉和忘東忘西;
阿嬤總是無法明確的指出明確的路標,卻能把龐大親友團說過的話牢記在心;
隨太陽作息了一年的阿兵哥,總無法忘卻通宵達旦的自由時光。

有時,覺得人怎麼說變就變?
前一刻甜言蜜語連哄帶騙,完了事如同沖過的冷水澡冰涼無情;
曾經窮困積極的奮發青年,坐了高位可說完全矇蔽雙眼『改頭換面』;
當時向自己誓約不要再為他心碎,一見了他的笑容或胸肌就放棄原則。

---

今年的秋天一如往常,充滿著讓人難過心碎的故事,
『多事之秋』不知道是誰發明的,
每到這個時節,好像總要搬出來,
印證一遍古人的智慧,感概一下氣候的蕭條。

他和她的故事,我與你的照片,
每一篇每一章看似穩定美滿,定格的表情總是只有笑容沒別的,
好面子的女孩總是在心中鼓著嘴,卻還是手拉著手,
告訴自己:要像大海、要像母親、要溫柔、要包容,
要在人群面前展現光鮮亮麗的形象,要讓他人看不見自己的難過憂傷。

我是一個直白到不行的女生,
直接、坦白,無法撒謊欺騙、更無法隱瞞,
相信真心、討厭逃避。

很多時候,你們總愛說很煩很囉嗦,
問女孩到底要什麼?到底要他們怎麼做?
然而總是希冀著情人的溫柔擁抱、安慰話語的期待或指令一說出口,
卻又如擲了水漂那般拋進了靜謐的湖裡,水花四散,沒別的。
連先賢都如是說了「知而不行, 是不知也。」
那麼去責怪苦口婆心的那位伴侶,未免也太苛刻了。

也許並不是話說了就對感情及事情有助益,
也不代表溝通了就能天下太平,正如戰爭往往肇因於條約條款,
所謂的和平與原則,無不建立在妥協與讓步之中,
而當打破現狀時,眼前所有銳利地不平地,忽然清晰地浮現眼前,
究竟該打通急救電話痛哭一場,還是默默撫平陳年傷疤?

你看看,一場戀愛短的不提,真感情動輒數年,
誰不是在誤打誤撞之中成長與摸索,
我們學會笑著哭,試著哭的時候帶著笑;

想要徹底地體悟遺忘,好困難,
像是白熊理論那樣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制。
說什麼忙碌可以忘記一切,是太閒了太愛胡思亂想了才會這樣,
但卡在心中的結卻總是怎麼樣都會拌到怎麼樣都會擋住視線,
你以為有這麼輕而易舉嗎?
你以為我不忙嗎?
忙著忘記男孩熱戀期時的體貼和熾烈,
忙著丟掉有著她回憶的書本和衣物,
忙著不去計較昨晚的過分口氣和態度,
忙著放下戀人所有的過去與多情。

心是勉強不來的,
正如開口閉口的「我會改」「我為他改變許多」,
妳或我或他或她,不只0或1兩種選項,而是有奇數、偶數、質數、負數。
--本就不該期待相加正好等於100。

---

請記著,
而過程與你我一樣,是美麗的花朵:)

for sirsir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