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4日 星期三

就是這種想法

讓人忘記要進步?
不如說莫使自己陷於不義。

人有數億種即使人口膨脹問題似乎有遞減趨勢;
面相有數億種再無限加成甚至自己都無法理解;
而六度分隔理論認為只要六個毫無關聯的人就可以連結起整個世界。
你看這世界是多麼大,卻又多麼小。

時常提醒自己不要拘泥於微小的情緒當中,
卻情不自禁。

那不如說:「啊,世界上當然有更帥更聰明更溫柔體貼更好更愛我的男人存在著!」
所以滿足於現狀該當是積極還是消極想法?

所謂的開拓視野我想不是這麼說的。




這要從吃醋一件小事開始說起吧。

當某個人為了某件事物有所感觸緬懷,
那麼我大膽下結論說,
那件事物對他是有影響力的,
或是,對他而言是特別的。

一個空間內珍藏著某樣東西,
當然我希望有些位置是我專屬的,
然而眼睜睜地看著雪片一張張淹沒自己,
就算我摸不清那跟實際地位有何差別,
還是暗自地酸澀起來。




當然特別!
第一個怎麼不特別?
第一個第一個第一個當然特別!!
不然日日月月年年各項競技比賽考試又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那個第一。

其實我從以前就很在意,
當我在乎一個人,對方是否同等程度地在乎我,
不光是男女情愛而已。
假若我深知對對方付出了70分的友誼,
那我也絕對不希望不奢望對方回報給我95分的重視。

我希望人情是平等的,
因為正義不死。

喔這什麼爛結論,
就像變形金剛裡柯博文與山姆的情誼,
即使跨了球界也可以那麼肝膽相照;
肝與膽當然要一樣重要才行啊這樣明白嗎?




我離題了但我也忘了我一開始要說什麼。

反正每個角色都有它重要的地位在,
每個故事都有它的特別,
與其爭奪第一名不如拓展自己的那塊地盤吧。

那我想跳痛一下提提有趣的荷蘭人的故事:
荷蘭人在古早的時候認為自己的土地不夠,
但他們很可愛,不像一般正常國家那樣搶奪現有的土地或是搬遷尋找新樂土,
而是不斷偏執地『製造』土地,
所謂製造是填海造陸,甚至把河水抽走讓土地露出來,
據說他們有一半的土地都是自己變出來的,
對照古地圖會發現現在大部分的荷蘭都應該是在海底。
這樣的精神還真是神經質又頑固如愚公,
我想台灣人隨遇而安又認命的個性是絕對無法用這招統一大陸的。

我總是這樣想的,
因為只有微笑可以融化世界停止戰爭,
同情難過和躁動都沒什麼建設性其實,
所以老話一句就是LOVE & PEACE這搖滾精神最為重要,
我要好好澆灌自己的小花園,
那你們要快快長大茁壯唷=)。

Peace

2008年11月28日 星期五

絕非偶然Não Por Acaso

此時此刻,深受動容的感官無可避免地又被大話新聞圍繞,
實在是無奈至極。


人如果都要到失去了,
才想起來要懂得珍惜,
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我一直認清現實是由失控所造成,
可在失控前盡力維持它保護它,
那才不會對不起人生吧。

來自巴西的小品,
配樂流暢悲傷;
即使某些時候是有些明顯營造氣氛的造作,
但我還是成功地被它騙了汨汨汨。

並不是只有生離死別的時候才懂得流淚,
而是身為人深深地無奈湧出,
在一切習慣的秩序中自我破壞,
那是求生本能,
卻是絕境才會逼人明白。

那麼你心中想像的兩秒鐘,
「親愛的,為我多留兩秒鐘吧!差兩秒有什麼關係!」
未知因危險而迷人,
是因掌握不到或是認識不足才造成吸引力,
當一切都在計畫中軌道上,
也許就不想、甚至不敢改變它;
而與其說改變,不如說改善它。

失控之後,記得妥協,
妥協不見得卑微,
而要為了更好而更努力。

冰旅紀事Encounters at the End of the World


「不願被束縛的人,都受地心引力的影響掉往地球最底端,最終就聚集在這裡了!」
這就是南極的人們。
他們或許是旅人、或許是冒險家、或許是科學家,
都有志一同地遠離家鄉來到這裡。

冰山有多大,有多大?
"It's much bigger than the country which MADE the Titanic!"
水面看到的只有頭髮那部份,
多到他融化可以維持河流一千年的水量,
那怎麼還不懼怕它為我們而支解?

見識了自然的廣闊偉大而自覺渺小,
只能微弱地喃著『世界暖化真的很嚴重。』
但這麼小,一捏就碎、一沉就被神秘的科幻生物撕裂,
怎麼還能期待白茫茫以外聽見。

他們要先練習在惡劣的天候狀況下自保,
於是進行了『白茫天』的訓練,
如其所名,要練習在白茫茫伸手不見五指的暴風下如何找路,
套上了白色幾乎不透光的油漆桶,
畫面看似荒謬但這就是他們會面對的景況;
什麼都看不見,隊伍從建築裡牽著繩子要走向目的地
透過第一個帶頭的人一步步向前,
卻也全盤皆錯,直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躺在地上的海豹圓潤慵懶,
簡直就像躺在地上脹大的絞肉袋一樣可愛。
牠們在水底的叫聲有趣至極,以至於我散場時還閉起眼睛仔細欣賞,
那是大自然的電音,時尚而無機,渾然天成的藝術。

還有一個有趣的筆記:
當火山噴發時,不要急著轉身逃跑,
而是站在原地抬頭看,判斷哪一快熔岩會往你的方向而來,
然後閃開。

冰封世界底下的探勘極致迷人,
他們的地是冰層、天是深深海底遙不可及。
多美麗多神奇,
就連看起來像靠著放屁移動前進的生物也新鮮可愛。
人們認為總有一天會大滅絕,就如兆億年前的恐龍一般,
那時會不會有外星人來探勘毀滅的文明?
當一切都消失,南極冰層底下有一個小洞穴,零下七十度,
放了幾株冰封的花草和風景照片,
旁邊擺著幾張可愛的註解小卡,
上面寫著:
『這是花,這世界曾經有綠意盎然的時候,而它們價錢不高。』

我笑,
世界這麼大這麼美,
我何必耽溺於他怎麼不回我簡訊這種微不足道呢?
如果你知道大海與地球有何其迷人,
那什麼社會人心都無足掛齒了。

2008年8月6日 星期三

模糊 血肉模糊

今天發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在一個高200m幾近垂直的滑水道上
有一個女人掉出去了
剛好那水道在當時是我負責管理與送人下去
在視野範圍內我只看到一個人以趴著的姿勢
在水道旁邊粗糙的防滑走道上滑行了約50公尺遠
從上面看不知道她的受傷狀況怎樣
但感覺相當嚇人
當下的我真的很擔心是不是疏忽了什麼交代給客人的注意事項
事後問主管才知道是滑水道下方的指示員
也就是要負責告訴我們站在頂端的人什麼時候可以放人(類似紅綠燈的工作)
他沒有讓水流到一定水位就讓我放人下去
意思就是滑水道在當時是沒有水在水道裡的
所以人在高速滑落時和塑膠水道摩擦
以致於乘客彈出水道外
結局是據說客人流了很多很多血被救護車載走了
然後下面的指示員被扣了10點也就是got fired

以上
又一個同事被開除了
但我應該從頭到尾都不會知道是誰被開除了
員工這麼多
誰消失了我怎麼會知道呢
更何況也不是同期訓練特別熟的朋友們
大概是同事一場點頭微笑之交

這種無聲無息教人心驚
人的存在感有時竟可以這樣低
也許因為我並非他至交好友
在我的人生中倏忽出現又遠離
我想這輩子也不會再有緣相見

一個人的消失會帶來多少連鎖反應
有多少人會為了自己的消失這回事傷心難過
因為總是存在著
會不會就習慣了安心了對方不會消失
而過於安逸或不珍惜

當那個受傷的客人的朋友接著往下溜完滑水道後
發現自己的朋友被救護車載走了還嚴重受傷
不知道是作何感想呢





其實人不管在哪方面都是相當脆弱的吧...........
我要更加謹慎。





Cheer up
今天一早腳踏車上跳來一隻小蟋蜴
是美國隨處可見相當靈活活跳的傢伙
我問牠要不要跟我去上班我可以載牠一程
可惜牠覺得不順路就跳開了自己流浪去了

2008年5月15日 星期四

生產

法國有名的文學家羅蘭巴特說:
「當作品從作家的手中完成,作品就有了自已的生命,
 已和作家脫離關係,此時便可宣告-作者己死。」

另一位影響後現代主義深遠的社會學大師傅柯則說:
「作品是作者的外邊思維,它延伸了作者的思考,也擴張了作者的經驗,
 從某方面而言,它也與作者形成一種斷裂的關係,
 以致於有時作者會不太認得自己的作品。」

---

歌寫好了錄了demo。
雖然只是簡單的分軌錄音不過音質很不錯,
有時可以混個音。
聽著透過麥克風和電腦處理過後的自己的聲音相當微妙,
有點陌生,卻是自己的聲音。

常常聽著自己過去寫的歌,
心想:
「我那時腦袋裝什麼,怎麼會想到這樣的旋律?」
是某種程度的欽佩;但有時卻也是譏笑

正如傅柯所說的,
我不太認得它們,
就連畫作也是;
有些陌生、有些距離。
明明是自己產下的種卻不見得能理解。

「啊~原來媽媽是這樣的心情呀!」我也這樣思索著

人呢!
這樣天馬行空
要好好珍惜這樣的活動力哪~

2008年5月8日 星期四

忘記珍惜的悲劇

有一個玩具
我很喜歡它
每日每夜幻想著
和它說說話
帶著它去上學
讓它陪我玩家家酒

有一天
我終於得到了它
多麼可愛多麼迷人
朝夕不離身
媽媽說
這是

後來
坐在隔壁的小明看到了
說他也好喜歡
然後小美小華小莉也都湊到我身邊
伸出手來想要來玩

我緊抱著玩具不放
深怕被他們的髒手碰到
媽媽說
這叫占有慾
我不懂

我還是離不開我的它
每天帶著它四處冒險
每天面對不同的敵人

我需要好用力地保護我的玩具
我不要它被搶走
我不要它被盯著瞧
我不要它呼吸別人呼吸的空氣

我把它放到我的大背包最底層
沒有人看到它
只有我知道它在我身邊

一個禮拜過後
我已好幾天沒和它講話

一個月後
餅乾的碎屑和我找不到的橡皮擦
和它一起沉到我不記得的地方





















「媽媽 我想要買新的玩具」

2008年1月15日 星期二

Tekkonkinkreet惡童當街


所以說
人世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人情?
善?




若說人情為大
情為人所致
無情即可擅自泯滅?

善者人皆有之
多寡而已

傷害或無視而任性妄為
豈為良善?

無惡何以證明善?
正如黑白唇齒相依
光明與黑夜互相照映



比起Paprika支解成人
惡童更加強化了成長所面對的分歧與迷惘
遊樂園與歌舞伎町
看似童年與成人的分野
實際上卻是一個制式框架
無形規定著人們依循
譬如為何成年就可以喝酒抽菸
如果說是自我意識的成熟
那麼行為人仍總是失控
所謂的介定又有何義?

讓我落淚的是鈴木先生坦然面對死亡
口中卻還殷切叮嚀視己如父的『叛徒』
人畢竟自私
人畢竟能力有限
能守候的為少
捨棄的為多
情勢所逼也無法怪罪
一步一步總會有錯誤
但面對這樣的現實怎叫人不心碎動容
深怕哪天也這樣被推向了無奈的斷頭台

不認識不願見到也不想理解所謂的極惡
那般黑暗無從同理明白
心是明亮的
就讓它持續發出微光






太過沉重太過悲傷
我不願再讓我的歌作成小調

我要那個
那片陽光那片海
還有那個綠野花園